十八(1/ 2)
一大早,王行之是被尿憋醒的,他哗啦啦放完水,就睡不着了。翻转了身体,想着那天晚上在妈妈床上做绮梦的事,两腿间的事物就硬了起来,不行不行,最近经常靠五姑娘解决,是不是太勤了些。王行之拿了手撸了几下,感觉硬如铁杵,心痒难耐,遂想今天再来一次,然后隔两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这承诺随想随发,难以实现,但总算是暂时有了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阴茎,从根部往上拿指轻捏,然后一寸寸缓缓收紧,舒服的只想打嘟噜。
停停停!王行之,被欲望支使的男人是不会成功的!王行之苦恼的咬唇,强迫自己停下。他看看窗台撒了些许清辉,玻璃发亮,干脆一骨碌起床开窗,一股沁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到底是将欲望稍稍驱走一些。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驻其间!”
默念到这,胸中平生了豪气,“山”已慢慢萎了。王行之听到远处传来洒水车特有的音乐,凝神停了一会,好像是交响曲呢,真讲究!咦?怎么客厅里也有音乐声?
他的房间和客厅仅一墙之隔,“一,二,三,四,呼气——”
王行之看看钟,刚刚六点,心想妈妈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啦?蹑手蹑脚看了房门,他的房间和客厅之间隔了一个大架子,那架子上摆了好些吊兰,条条宽叶正是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时候,望着让人心怡。
王行之透过架间的缝隙一瞧,电视果然开着,没看到苏蘅,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下一秒一个穿着亮黄色紧身衣的精灵跃入眼帘,王行之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妈妈么。
只见苏蘅上着运动背心,乳房曲线优美地鼓着,露出的些许盈盈细腰白的晃眼,小肚脐眼时隐时现。裤子也是运动型的短裤,比寻常的热裤要长些,粉莹莹的修长双腿匀腻晕红,就那么露着,膝盖并不明显,腴不显肉,瘦不显骨,随着动作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有时带起粉润的光泽,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线玲珑,浑然一体,充满了古典美。
“猫式——”
电视里的声音把王行之的魂勾了回来,开始时,她的身体保持跪姿,然后双臂向前伸展地,像一只妩媚的猫在走,接着她双腿跪地,然后双手伸直撑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乳房微微坠着,如同成熟的果实,然后她匀润紧实的细腰缓缓塌陷了下去,背臀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线,连接胸,腰,臀的曲线如同玻璃时间漏斗一样夸张,娇臀撅起来后依旧如桃子一般饱满圆润,细滑有弹性的短裤紧裹翘臀,两团圆肉几乎是赤裸裸的曲线毕露,那中间的臀缝也沟壑若显,只是带了一湾阴影,不甚分明,从玉乳到丰臀连成了平躺的S字,美轮美奂。
看着看着,王行之发现妈妈又换了姿势,只见苏蘅俯卧在毯子上,腿并拢着向后打直了,慢慢依次抬起她的头部、胸部和腰部,两手撑在身前,眼平视前方,这时从苏蘅脚尖到长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个汉字笔画中的卧勾,长长的卧勾,让王行之惊叹苏蘅的柔韧性,领略女体的和谐和优美。
过了一会,苏蘅把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平,脸色绯红,细喘吁吁,接着她素白纤手按着毯子,两腿微分,膝盖弯曲,又红又白的脚掌慢慢往臀部靠,王行之看到苏蘅大腿上浮现一条明显的线条,显然她在用力。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浑圆的臀缓缓离了地面,向上升起,升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王行之恍然如梦,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诗句来,到了最高点了!王行之屏住呼吸,看着苏蘅逐渐将小腹顶到最高,身体最终连成了一座拱桥,那腿间微隆的美妙的维纳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体的最高处炫耀它的神秘和诱惑力,王行之仿佛又闻到那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实,在淡白的晨辉中泛着神圣的清光。
啊!多么美妙的弧线!这是女体的奇迹!光晕涟漪般扩散而来,一轮一轮的罩住他,王行之醉了,晕了,迷了,妈妈平时严密隐藏的女人的最动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览而快,王行之眼睛干涩发疼,却久久不愿闭上……
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苏蘅结束了晨练,王行之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妈妈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苏蘅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王行之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苏蘅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苏蘅“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
“行行,今天起得这么早?”
她一边问,一边在王行之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
王行之假装呼痛,其实苏蘅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妈妈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
王行之搂紧苏蘅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苏蘅平滑而温暖的腹部。
“尽瞎说,”
苏蘅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妈妈又没有喷香水。”
“真的真的,妈妈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
王行之把苏蘅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苏蘅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坏蛋,油嘴滑舌。”
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苏蘅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
王行之似乎明白了苏蘅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苏蘅耳边说道:“妈妈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你小子赖在妈妈这整整十个月哪!”
苏蘅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
“妈妈辛苦了,妈妈我爱你——”
王行之把苏蘅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苏蘅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王行之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苏蘅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妈妈!我爱你!”
王行之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苏蘅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
“乖行行,妈妈也爱你——”
苏蘅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王行之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王行之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苏蘅急忙回头避开。
“妈妈——那可是我的初吻呢!”
王行之不依不饶的撒娇,“妈妈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妈妈,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
苏蘅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行行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
苏蘅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王行之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苏蘅心烦意乱的扭动,王行之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苏蘅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啊!”
王行之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苏蘅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苏蘅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行行,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
王行之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
苏蘅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
苏蘅褪下王行之的短裤,蹲下细看,王行之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苏蘅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王行之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
苏蘅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净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行行还疼吗?”
王行之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
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苏蘅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
苏蘅放下心,站起来看着王行之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
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行行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嗯?”
王行之放下手,傻傻的看着苏蘅,“妈妈你说什么呀?”
“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
苏蘅杏眼一转,解释道。
“喔。”
“人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
苏蘅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
王行之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
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苏蘅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苏蘅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
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
王行之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苏蘅十六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
苏蘅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行行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
话未说完,王行之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苏蘅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行行!”
苏蘅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行行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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